监赏脸,我先去楼下咖啡厅等你,你想问什么,我都说。”
莫清这才撇了撇嘴,起身和姜宜一起下楼去外面的咖啡厅。
“所以,你们现在是包养关系?”莫清震惊。
姜宜有些尴尬:“算是。”
她没有提以前的事,也无法提,因为以前的事太复杂,提起便牵扯太多,只说以前是庄群学生就认识沈鹰州,因为家里的事,问沈鹰州借了钱。
莫清朝她竖大拇指,不知是夸赞还是讽刺:“姜宜,你真牛,闷声做大事。”
姜宜只腼腆地笑笑。
莫清忽然八卦地低声问:“沈鹰州那什么真那么厉害吗?”
“什么?”姜宜反问,看莫清笑得暧昧,忽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脸一红,没回答。
莫清:“都说他玩得花,跟过他的女人从来没有骂他的,想必花样多,都很满意。是真的吗?”
姜宜!
不用姜宜回答,从她脸红的程度,莫清已得到答案。
打趣了一会儿,莫清忽而转为严肃,和出差那晚,两人同住一房时说的话一样:“姜宜,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我还是一句话,他们这些男人没有心,他玩,你也玩,千万别真陷进去。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莫清提醒时,难免心痛。
迟聿这半年,对她越发冷漠,连基本的床伴关系都无法维持。她找过他几次,都被冷漠拒绝,断崖式的不联系,往往是女方受不了,莫清深受其苦,只能自己默默承受。
姜宜点头:“我知道。”
沈鹰州能有几分真心,她再清楚不过。
两人从咖啡厅出来回单位,在明禾的门口,正巧遇到珞珈和沈鹰州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