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鹰州不留情面拆穿她:“你还有工作要做吗?”
姜宜生气:“罪魁祸首好意思说”
话没说完,被沈鹰州低头吻住,吻了一会儿她服软了才松开,他认真道:“我会补偿你。”
姜宜讽刺他:“你自身难保”
沈鹰州玩笑道:“是谁让我自身难保?”
姜宜:“你想我让内疚?我不会内疚,你若没做坏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沈鹰州:“不想让你内疚,只想让你来爱我。”
姜宜蓦然认真看他,他的话,像是情话,又像是调侃,但他们之间现在说爱太离谱,太牵强。
说爱不如说性。
她低语:“沈总不缺爱你的人。”
门外的珞珈就是例子。
沈鹰州也不跟她犟,只说:“姜宜,你盼我点好吧。我好了,你才能好。”
姜宜哦了一声,沈鹰州也不知她是认可还是不认可,拿她没招儿,她现在不是以前那个一眼就让人看透的姜宜,例如面对庄群和苏维新的事,放在以前,她要和他闹上几天几夜,老死不相往来,现在竟平静如此。
沈鹰州临出门时感慨道:“你现在只有在床上的反应最真实!”
“沈鹰州,你闭嘴!”姜宜怒吼,她清醒时便不想面对那个时候的自己,那个荒诞的,放纵的,失去控制的自己,无论是心或者身,都是没有经过社会化的原始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