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保证。
“沈鹰州为什么把明禾交给你?”这是莫清的疑问。
同样有这个疑问的还有姜宜,她坐在沈鹰州的副驾驶座上,沈鹰州一手开车,一手牵着她的手,两人现在也会像别的情侣那样,做一些亲密的举止而不觉得尴尬。
姜宜问了同样的问题,为什么把明禾交给许月辉?
沈鹰州镇定自若:“当初接管明禾是因为你而来,怕你被迟聿利用,怕你在明禾受委屈不能转正,现在问题都解决了,我没必要再在这浪费时间,况且月辉总比我更适合这个职位。”
他说得合情合理,让人无法反驳,但姜宜的心始终悬着,南省债券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平息呢?
等红灯时,沈鹰州忽然探过来,揽过她的头吻下去,把她从沉思中抓回现实,不让她的思绪再发散。
姜宜余光见着红绿灯的最后几秒,急忙推开他,他便笑,似有意犹未尽。
姜宜虽然决定重新再接受他,再爱他,但已不是从前那个单纯的乖乖女,没那么轻易被他转移注意力,待车再次行驶在路上时,她忽问:“迟聿和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姜宜知道沈鹰州一直控制着迟聿和秦慧,在他平静无波的外表之下,依然藏着暗潮汹涌。黑暗的,血腥的,从未消逝,以前她想躲开,那是她不认同的世界,现在,她知躲不开,不如直面。
沈鹰州:“唐商钧所持的款已追回,南力协助他从东南亚去了欧洲。”
他没有直接回答姜宜的问题,而是回答了另外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唐商钧名义上为南省的首富,但早已经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了,本想最后弄一笔钱走,没想到遇到沈鹰州,只求自由保命,能出去就好。
姜宜听出沈鹰州的言外之意,只要把钱归回,沈鹰州愿意放他们一马,“迟聿如果真把钱还回来,你也愿意帮他离开?那秦慧呢?你也想放她走?”
沈鹰州转头问她:“你想怎么处理?我听听!”
姜宜:“沈鹰州,你我都不是判官,我们无权决定,一切交给法律。”
她不知道沈鹰州想怎么做,但是必然不是什么正规操作,她不想他铤而走险,不想他游走在法律边缘,不想他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