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不安,甚至还想着努努力,一个月之内怀上可以蒙混过关。”
她真的好生气。
“第一晚。”
“什么?”姜宜晴天霹雳。
那晚一开始的时候,沈鹰州并没有怀疑,一度小心翼翼怕伤到她,但过程之中,每每他念及她是孕妇想收敛,别那么横冲直撞时,姜宜总是缠着他,这根本不是她,以她的性格如果真怀了,他想做也得求着她,而不会配合着他,任他翻来折去的。
想着这段时间她的主动,沈鹰州,加快了油门!
姜宜不敢相信他第一天就知道了,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怎么发现的?你说。”她想她一直隐瞒得很好,都没有露出破绽。
沈鹰州温柔浅语:“因为南力一直没有提供体检报告,也不说在哪家医院做的产检。”
姜宜:“我就知道是他暴露了。”
“姜宜。”
“嗯?”
“你骗了我这么久,你说该怎么惩罚?”
“到底是谁骗了谁?你知道我这一个月过得如履薄冰。”姜宜才不掉进他的语言陷阱了。
沈鹰州心情极好:“是我的不对,换你惩罚我好了。”
他又故意强调:“想怎么惩罚都行。”
姜宜就知他正经不了几分钟,放荡的本性就会暴露。
求婚的夜,说不清是谁惩罚了谁,只是不知疲倦,不死不休一般的缠~绵。
百河湾的角角落落都留下了他们爱的痕迹,他们的爱是润物无声,也是汹`涌澎湃,是仅此一份,是满怀占有之欲,无论身或者心,都需完完整整地归属于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