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道德绑架,颜烟就理亏,拿着药命令:“坐下。”
和刚才在浴缸的不适相反,他瘫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敞开着大长腿,十分惬意,此时也换了一件和颜烟一模一样的超大码浴袍穿着,露出肩膀到胸膛的那篇淤青:“好好擦,恢复不好,找你算账。”
颜烟看了一会儿说明书,拆开包装,先倒了几滴在掌心搓出温热的感觉,走到沙发旁,俯身想把掌心敷上他胸膛的淤青。
但他倚着沙发靠背,大长腿显得格外碍事,“你能坐直吗?”
“不能。”
她只能小腿借着沙发的边缘用力,撑开双手去给他敷药,但这太考验平衡力,她失重,双手重重地撑在了他的胸膛上,一手是淤青地部位,一手是另一边的胸膛,人也几乎趴在他的胸前。
她只听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像是淤青的部位被她这种重重压下之后伤到,剧痛,才倒抽了一口冷气。
“谭叔叔,对不起。”她手忙脚乱想起来,在淤青上方的那只手不敢使劲,只能另一只手使劲。
谭凛川确实剧痛,但不时淤青的部分。
她刚才这么一摔,摔到原本就蠢蠢欲动的。
颜烟发现自己起不来,因为腰被他用手牢牢固定住,动弹不了,整个人几乎严丝合缝地趴在他的身上。
她再迟钝,也觉察出不对劲了,惊慌不已:“谭叔叔,你松手。”
这声谭叔叔特意叫得很大声。
他手劲又大了几分,要把她嵌入身体里似的,紧绷着声音,邪恶道:“叫爸都没用。”
颜烟几乎快要哭了,从来没有和任何男人如此亲密地贴在一起,她甚至连恋爱都没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