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这样,用无所谓的话语与打趣,扎人心窝。
冷血无情的令人叹为观止。
“像。”
宁执青突然动容与共情。
“被深锁在高塔,被束缚着拥有不了自己真正的爱。宙斯的进犯更像是一场毫无人性的自私欢愉,临时起意,混账完就消失,简直败类。”
她直视着他骂出声,意思不明而喻。
他点了点她额头,嘴角的笑意怎么看怎么嘲讽。
“指桑骂槐?”
“你自己对号入座,与我何干?”
顿感强弱之差的宁执青心虚偏头,可入眼所及,都是令人面红耳赤的艺术名画。
穹顶、壁墙,金碧辉煌里横生的欲,西式的大胆奔放展露无疑。
宁执青想抬手遮掩,却被一只修长劲瘦的大掌抓住,然后十指交握。
指间那道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怔然,转头,他手背上淡蓝色的青筋脉络分明,骨节铮铮。
那枚印章尾戒的纹路,此刻在她眼中清晰展现。
两个交叉的权杖正中,缠绕着一条蛇头蝎尾的神奇动物,印面图案均为手工雕刻。
看着,竟像是欧洲贵族中传承的某种家族印章。
那个阴冷蛇头露着尖牙,像是盯住了她,等待暗中伺机咬上一口。
“嘶——”
身上陡然一痛,她回神。
男人抬头,那双深邃眸眼,是骇人的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