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备着的小药箱。
刚拿出碘伏与棉签,一只冷白的手截住她。
“脏。”
沈倾山眼里流露着真切的嫌弃,却是抽出湿巾一点点擦拭着她手。
确定满意了,他这才接上了消毒的动作。
宁执青掩下一丝意外。
“您怎么在这儿?”
宁执青见他没搭理,也就任他处理。
她的视线,始终落向那截劲瘦的腕骨,肤色是异于华夏人的冷白,掌背上交错着微微凸起的青筋,不经意间力量喷张,完美的像是艺术品。
“生病了?”
低磁的嗓音,在她头上方响起。
她应了声。
眸光移向那串沉香手串,宁执青继续解释。
“昨晚在雪里站的太久,冻着了。”
封明安静开着车,却忍不住一心二用听着后面的动静。
这话回的,就差指名道姓是他老板害的了。
这宁小姐看着娇娇弱弱的,话还挺扎?
倒是沈倾山听了,轻笑一声,然后女人轻嘶了声,那声音像是责怪更像是撒娇。
“轻点呀!”
吴侬软语这四字,在一刻具象化起来。
封明还想继续往后偷瞄老板表情,不过隔板在这时降下来,紧接着后面传出老板的虎狼之词。
“脱了?”
车轮在路上微微一偏,封明心头如擂,哪怕隔板已经完全降下,他还是如有实质的感受到了后面传递过来的威压。
再不敢开小差,封明凝肃起来,专心本职工作。
后座,宁执青并没有理会男人,只是自顾自将裤脚挽起,幸好穿的裤子还算宽松。
“不敢劳烦沈先生,我自己来。”
宁执青拿过他的棉签,蘸了碘伏自己处理出血的膝盖。
让沈五爷伺候人,那可比天上下红雨还稀罕。
沈倾山也没有坚持,只是照例给自己的手先消毒,余光瞥到某人瘪嘴的动作。
他笑,话同样不留情面。
“怎么,你不脏?”
“是是是,您最干净了,是小的玷污了你,我的错。”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