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执青拿出手机,果然没有信号。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着沈倾山之前跟自己说的话。
在门被砸的有些松动的时刻,果断将枪藏到昏迷的司机旁边,主动打开了车门。
“不要杀我!”
数个黑枪口对准下,宁执青怯懦如小兔,红肿着眼,样子狼狈的举着双手恳求。
裹着黑色面罩的一个领头显然愣了一下,举着枪口示意女人出来,警觉扫视一圈,里面除了一个昏迷的司机再无其他。
他拿着对讲机迅速汇报,然后转头看向瑟瑟发抖的女人。
用微微别扭的英语问道:“shen在哪?”
宁执青像是被吓蒙了,眼尖看见有人拿出了拍品,激动的就要上手抢。
“那是我的,沈先生买给我的,你们不能抢。”
一个黑漆漆的枪口对上宁执青的脑门,为首的不耐烦又重复了一遍。
宁执青大叫一声,吓得瘫软在地,又慌又急带着哭腔摘清关系。
“我只是陪他去拍卖会,他没跟我一起上车啊,他说这东西是给我的补偿,早知道他是让我当替死鬼,这车子镶金了我也不敢坐啊!”
她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带着明显被牵连的恨。
对准宁执青的枪口微微移开了些,但下一瞬,有人堵住了她的嘴,紧接着眼前一黑,宁执青被人劈晕了。
再醒来,宁执青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房间。
“噌——”
打火机火光短暂亮起,宁执青看见隐匿在角落沙发里的男人,夹着雪茄,西装革履,深目阔鼻,典型的欧洲人长相。
但是出口,却是一道流利的华夏语。
“美丽的女士,冒昧以这样的方式请你来,不过为了你的安全,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必要进行一次坦诚的详谈。”
年约四十五的男人移开雪茄,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睛,看着有些慌张的宁执青,优雅一笑。
“如你所见,我跟沈先生之间有一会误会,说起来,倒是连累你受这无妄之灾了。”
听到这里,宁执青在生气与窝囊之间选择了生窝囊气。
“那你为什么抓我?我只是来这里旅游的,碰上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