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找个人嫁了,和平安乐的过一辈子。”
娇娘却反问道:“做工能挣几个钱?至于嫁人?我连钱都拿不到,却要一辈子都围着一个普通又没本事的男人转,豁上性命去生育不属于我的孩子,我不想吃苦,更不想嫁人,这就是我的理由。够了吗?”
她上前一步,却抓住了棋心的手,形状饱满圆润的指甲在棋心的手背上轻轻划下了一道伤痕:“你来见我,我很高兴,这句是真话。”
棋心有些黯然的离开了这座囚牢。
娇娘或许走进了监牢,但也许,她从来都不在监牢。
郑骐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心事似乎更加沉重的棋心,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但是她好像又有很多的不同。
出身妓馆?喊冤告状?抑或是聪明机智,发现了骁骑营下的骗局?
可……如果真的聪明,那么就不会放不下区区一个骗子。
棋心觉得自己的腿上似乎挂着沙袋,每走一步路,都那么的沉重。
她坐在马车之外,可眼神却没有看向喧闹熙攘的街市,马车里的郑骐,同样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帘外的背影。
“吁……”赶马的车夫忽然很勒缰绳,两匹拉车的马儿前足踏起,悠长的嘶鸣:“哪来的不长眼的小子,混跑乱钻什么!”
棋心回过神来,意外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
脸色惨白的潘辉小脸潮红,额角带汗,背上背着的一身绿衣的女人,可不就是郑兕儿的奶娘魏嬷嬷?
棋心慌忙跳下马车:“魏嬷嬷怎么了?”
潘辉回头看看,连忙将已经昏死过去的魏嬷嬷往马车上放:“世子爷,求您先送我娘去医馆,她肚子上被踹了两脚,脑袋撞到了墙。”
郑骐完身撩开帘子,眉头紧蹙,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潘辉已经很是恐惧的就要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跑了。
棋心眯着眼睛往后瞧,看到了巷子里窜出来一个醉醺醺的男人,似乎是追着潘辉而来。
郑骐快手将魏嬷嬷拉进马车厢中,棋心拉住了要跑的潘辉:“你也上车,咱们先回国公府。”
只是实在不巧,郑骐出门从来不喜欢大批的小厮鞍前马后,甚至不喜欢旁人随侍,这会儿马车上除了车夫和棋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