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体格健壮的猫儿回来,却是瞒着所有人,挑了一天自己无需陪穆宝隽睡觉的日子,悄悄从角门运了进来。
角门上看守的婆子们惯常赌钱吃酒,棋心一路将猫儿带进来,竟也无一人发现。
在墙角的四个小酒缸里,一缸是酿的果酒,一缸是酿的米酒,另外两缸,都是她买了烈酒来,用一些药材泡上的药酒。
因为怕自己酿的果酒米酒不够烈,也怕单一的自酿酒或许没办法一次性打到醉死人的目的。
她将这几种酒掺到一起,浓烈的酒香四溢,带着一股醉人心脾的甜美香味,连猫儿都对此表现出了浓厚的兴味。
棋心左右看了看,口里对猫儿道着对不起,掰开猫儿的嘴巴灌进了一杯酒去。
果然静静的等待了一会儿,猫儿便走走着路歪歪扭扭起来。不多时,便软倒在地上,棋心屏息凝神,静静等待了一会儿,便看到猫儿的嘴巴无力的张开,软软的伸出了舌头,再一探鼻息,已经没有气了。
棋心一下子软倒跌坐在地上,猫儿死了。
用来试毒的猫儿殒命,现在天气这么热,放不久,那么明日就是真正实施计划的日子。她小心翼翼的将猫儿的尸体掩在墙角的杂物丛里。
棋心嗓子干涸,不停的咽着口水,再度兑酒的时候手都有点抖。
右手拿着的酒勺舀起的酒液向外飞溅着,棋心左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对自己说,手,你很稳,没关系的,你可以的。
各种酒被兑到一个小酒坛里,棋心手指都在震颤,封口的草绳几次都绑脱滑出去,可还是把酒坛准备好了。
次日是魏嬷嬷要回家送钱的日子,棋心怀里抱着酒坛,说自己酿的酒好了,听说潘父是个喝家,不如请魏嬷嬷带回去给他品鉴一下。
魏嬷嬷摸了摸棋心的脑袋,还是把酒坛放到了自己挎着的篮子里。
棋心又追出两步:“嬷嬷早去早回啊,我有个眼睛总也绣不好,可明日就要用了,嬷嬷早些回来教教我。”
魏嬷嬷笑着应了。自年初潘辉走后,魏嬷嬷与潘父之间也基本达成了共识,只要魏嬷嬷每个月定时把银子送回家,潘父也不会上国公府的门闹。
至于潘辉,山高水远的,潘父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