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坎坷难走,小石子一点都不少,而到下一次走过沙土石料,看到父亲的时候,那一条路又看起来平坦的多了。”
穆宝隽见棋心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也就笑笑不再继续说了。
棋心素来聪敏,一点就通,穆宝隽并不担心棋心会钻牛角尖。
她的眼神落到梳妆台上那一根父亲亲手做的木簪子上,父亲当时的教导似乎依旧在耳畔回响。
而此时,棣王府中。
景黎喝酒喝到烂醉,连身边的长随都是满脸的不忍:“王爷,您不能再喝了!”
迷蒙着一双通红的眼的景黎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一把推开他:“本王不能哭,难道连酒也不能喝吗!鬼凯!”
连说话都有一点大舌头,长随被他推的一个趔趄,却还得立马上前扶住他。
屋子里的伺候的宫女们生怕小王爷跌了,只能是景黎走到哪,她们围到哪。
甚至地上也不能出现那些被景黎砸碎的碎瓷渣子。
景黎越发的心闷起来。
只是景黎刚刚分府的时候,太皇太后便将自幼照顾他的一个乳母一同分到了棣王府,连府中伺候的人也是从宫女中拣熟悉景黎习惯的往外分。
这些人里,哪可能没有耳报神呢?
景黎在府中酗酒已有几天了,前几日,太皇太后忙着观察新入宫的淑妃对后宫形势的影响,后几日,太皇太后和景弘一起忙固堤,预防夏讯的正事,然后还有梁王世子入京,宫中主领侍卫的中郎将一职换人等等琐事。
等两人腾出手,景黎已经一日里醉过多半日了。
太皇太后腾出手,第一时间就把景黎叫到了宫中申斥,景黎垂头跪在太皇太后跟前,却是一句话都不肯说。
太皇太后动了气,景弘赶去慈安宫,跟太皇太后认了自己管教不力的错,把景黎拎回了宣德殿。
只是就连景弘,也没从景黎的口里探问出这次酗酒到底是因为什么。
入宫后景黎倒是不再酗酒了,只是人变得沉默起来,只是规规矩矩的,有时候景弘甚至会觉得弟弟有点槁木死灰一般。
这消息是四月二十的时候,景弘来永福宫,带着些烦心的抱怨与穆宝隽说的,穆宝隽颇难以置信,但是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