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心姑娘的心,已经到了别人的身上了啊。”
棋心目光锐利,抬起头来看他:“是又怎么样?你用的是美人计,想要获得对方的真情,自己就得付出几乎同样的情意,只不过是,永远都要控制着自己莫失了理智。”
裴朝卿嗤笑一声,将手中的银簪插回到了棋心的头上,眼里已经明晃晃带了瞧不起的神色:“既然如此,那对于棋心姑娘有没有失了理智,咱家拭目以待。”
原以为,棋心或许是个人物,但说到底,也不过才十五六的一个小姑娘,男女之情迷了眼,蒙了心,再聪敏睿智的脑子,又何堪大用?
裴朝卿在心里暗笑自己杞人忧天,居然会忌惮这么一个女子。
到底是女子啊。
褚玄良再次回到别院的时候,便看到了院子里孤零零一个人坐着的棋心,而柴房里装了贴身物件的麻袋,已经彻底消失了。
棋心的脸上带着麻木又痛苦的神情,看向了褚玄良:“我把那些东西全都烧了。”
褚玄良既痛苦,又心疼。
这些昧着良心的罪过,棋心选择了跟他一起承担。
尽管……曾经身为宫女的棋心,大概最共情的,还是那些受骗的女孩。
宣德殿里。
景弘对于裴朝卿带回来的物证,只觉得触目惊心。
三个月,哈,三个月,他的好叔叔倒真的是厉害极了,能拉拢到这么多的人为他做这种犯上欺君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