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吧?”
方才情绪还有些低沉的棋心一下子破功,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推了一把沈霆轩:“没个正经。”
沈霆轩哼哧笑笑:“这不是看小卷儿脸色凝重,我心里打鼓嘛。”
如果没有晴香那一层关系,沈霆轩与棋心之间的关系说到底也是嫖客和丫鬟,沈霆轩还是前科累累的那种。
这会儿棋心颇为正式的单独找他,沈霆轩也的确是摸不着头脑,是以才戏谑的开起了玩笑,也帮着他跟久别未见的棋心拉近了距离。
一旁的裴朝卿冷眼旁观着此人说话行事,来到东平府后,裴朝卿也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打听了一些沈霆轩的声名。
此人处事圆滑中立,凡事留一线,是个体面人。就拿他与棋心刚刚到东平府的府衙那一天的事情来说。
当时他与蒋知府的说话往来,裴朝卿并未察觉出什么异样,可是回头细查,才发现那一天他去府衙其实是去行贿的。
当官的巧立名目盘剥做商的,突然被撞破现场,做商的竟也能将事情周全的扯了过去,事后蒋知府私下里悄悄来沈府探听消息,这人也能不动声色遮饰过去。
甚至还没有损了他与蒋知府之间的情面。
短短五六年间,沈家能从一方大户,发展到地方首富的境地,此人的确是个能为的。
待三人进了书房,裴朝卿向外面的侍卫比了个手势,自己则是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