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为父。”
秦守无语了，这家伙还好生得早，要是赶到传销横行的年代。
这家伙裤衩子都能被骗没了。
不过看他这岁数……
等将来有了儿子，找他推销保健品！
“方雄，黑市生意赚钱，还是往外地走货赚钱？”
“走货赚钱！”
“不过我拿不到一手货，守龙集团不卖给我……毛小庄也不搭理我。”
“我只能从其他人手里加价买货，然后再运到外地卖。”
“我那些小弟也会带着货，坐火车往外地运。”
“跑一趟下来，也能赚一些钱，可跟着我的人多，分下去也就没几个了。”
“你有多少小弟？”
“我马仔有三百多个，下个月差不多能有四百人。”
秦守嘴角抽了抽。
大哥你都揭不开锅了，还收人呢？
“那些人都能为你两肋插刀？”
“肯定能……大部分能……最早跟我的那些肯定会。”
方雄的话越来越没底气了。
“方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他们吃你的喝你的，每个月你还要给他们分钱，他们屁事不干，喊几声大哥就有钱拿？”
“一声大哥，一辈子的兄弟……”
秦守叹了口气，放弃了想要帮他的想法。
“方雄，这件事呢，就这么算了，我不追究了。”
“你下去带着你的人走吧。”
“四哥，您能不能拉我一把？”
“我给你机会了，你不答应啊。”
“我可以再让一步，让你把最早跟你的那些兄弟留下，其他人每人发200遣散费。”
方雄犹豫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谢谢四哥好意，我不能丢下我那些兄弟。”
秦守冲他笑了笑。
“我尊重你的选择，你可以离开了。”
方雄起身朝着门口走了过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
愣了几秒，他转身回来了。
“怎么？改变想法了？”
“没……就是……四哥……你能不能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