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氏嗔怪地瞪了长子一眼，急急地催程素心，“你快接着说，那姓冯的婆子做了什么？”
程素心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
程苍山父子面色铁青，连氏边听边哭。
最后，程素心说：“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请爹帮忙，把文儿找回来，再查一查给我陪嫁的那些良田，还有那间铺子的帐。”
连氏一抹眼泪，跟程苍山说：“明天让老大去把姑爷也接过来，等找到文儿，咱们就跟秦家一刀两断！”
秦关关半睡半醒中听到这一句，忍不住给外祖母点赞。
程苍山一直没说话，但脸上的皱纹却明显加深了。
他先给了连氏一个安抚的眼神，对程素心道，“陪嫁的那些良田，还有县城那间药铺，你大哥一直帮你看着。”
程伯安点头。
冯妈妈的侄子叫冯虎，冯虎苛待佃农，早就有人来程家告过状。因着冯虎的姑母是秦知简的奶娘，程家把事情压了下来。
程伯安给了佃农补偿，也暗中让人教训过冯虎，但冯虎是个无赖，没过多久又故态复萌。
这次程素心要借冯虎的事把冯妈妈赶出去，良田铺子也要收回自己手中。
程伯安说：“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程苍山问程素心：“素心，你方才说的这些事，姑爷知道吗？”
程素心轻轻摇头，见老爷子眼中浮现怒气，苦笑道：“爹，这也怪不得他。我日日与冯妈妈和周氏相处，都没察觉到她们如此蛇蝎心肠。”
程苍山重重呼出一口气，“秦老爷子那么好的人，没想到家里竟有这样恶毒的东西！”
程伯安双眉紧皱，两手握成了拳：“路上马车出事，是不是也是她们干的？”
这件事他们还没来得及跟二老说。
二老听完更加愤怒，还有后怕。
差一点他们就见不到疼爱的女儿了。
连氏骂道：“那周氏还号称‘京城第一贤良人’，满京城人都瞎了眼吗，这女人心肠都烂透了！”
程素心：“那马应该是被人喂了醉马丸，我回去会查清楚的。”
连氏急得站了起来，“你还要回去？那秦家就是个虎狼窝，你没心没肺，姑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