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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觉得让兮瑶去说真的挺好的,她那样出众,颜夫人也会很喜欢她。”
“行了行了,快走吧。”秦知仁转过头去,真是多看一眼都火大。
什么叫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秦知简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不对,他算什么金玉?顶多就是能看而已。
秦知简不疾不徐地离开书房,回到西小院。
进房关好门,转过身面对妻子时,他的神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没有了在秦知仁面前的茫然和迟钝,此时此刻,他神情平和,但目光明亮锐利。
程素心为他倒了杯温茶,“大哥为难你了吗?”
秦知简摇头笑笑,牵着她的手坐下,把书房中的对话学给她听。
秦关关也竖着耳朵听,边听边点头:【爹爹这叫扮猪吃老虎!啊呸,秦老大算什么老虎,他顶多就是个黄鼠狼!】
程素心含笑听着,目光中难掩惊讶。
她的夫君从来没有展现过这样的一面。
秦知简轻轻叹了口气,“说来惭愧,我以前从未揣测过家里人,尤其是大哥的心思。毕竟长兄为父,揣测太多难免生出嫌隙。”
他五岁启蒙时,机缘巧合之下,父亲请到了本朝有名的大儒杜逊教导了他三个月。
虽然相处时间短暂,但杜老先生的言传身教却对他影响深远,奠定了他为人处世做学问的根基。
他一直秉承着做人当至纯至善的原则,淡泊守心,不争不抢。
今日下午他在国子监批阅学生的文章时,礼部尚书田大人过来巡视,交谈中得知他是秦家次子,便多聊了几句。
或许是和秦知简投缘,也可能是田老尚书心里憋屈得狠了,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把对秦知仁的种种担忧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秦知简陪着他聊了将近一个时辰,把田老尚书送走后才又继续批阅文章,所以回家才晚了。
“我今日才知道,大哥在礼部办差竟出过那么多失误,都是田老尚书为他善后。可他还不自知,仍觊觎尚书之位。”
秦知简无奈地摇头。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田老尚书的担忧是对的。大哥这么急切地想把找回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