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开心了要笑，越开心就笑得越大声，没听说开心了要哭的。”
秦兮柔便真的笑出声来，“娘，我今天太高兴了。我再也不怕祖母和大伯母了。”
程素心一怔。
女儿的眼睛虽然还红着，还含着泪，但已经没有半点委屈和怯懦，那样明亮而坚定，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勇气。
第二天，颜老夫人亲自带着落儿登门，直接来到西小院，给程素心送来请帖。
落儿一进门便扑向程素心，“婶婶！”
颜老夫人大吃一惊：“落儿不可！”
落儿本就胖乎乎的，回到相府后每天被各种好吃的包围着，肉眼可见的又胖了一圈。
他就像个刚被投石机发射出来的小肉球，朝着程素心冲过去。
秦兮柔眼疾手快，一把将小家伙抄起来转了半圈，再稳稳地放下。
落儿懵了一下，看着面前的颜老夫人，自言自语：“咦？婶婶怎么一眨眼就老成这样，还跟外祖母长得这么像。”
颜老夫人又好气又好笑，“什么‘长得这么像’，我就是外祖母。”
程素心和颜老夫人说话，落儿眼巴巴地盯着程素心隆起的小腹，很想把耳朵贴上去听一听，只可惜他胖乎乎的小手被外祖母牢牢握住，挣脱不开。
“外祖母，我不跑了，你让我过去听听嘛，我想听妹妹说话。”
落儿朝颜老夫人撒娇。
颜老夫人笑着给他解释：“婶婶肚子里的小宝宝还不会说话呢，要等生出来，长大一点，才能牙牙学语，就跟你小时候一样。”
落儿立刻摇头，“我是普通小孩，妹妹可不一样。妹妹会说话，我听到过。”
小孩子的夸奖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秦关关心花怒放：【娘亲，你让他过来，我跟他说话。】
程素心便向颜老夫人笑道：“您让落儿过来吧。”
颜老夫人露出个感激的笑容，又叮嘱两句：“不能跑，不能撞到婶婶的肚子，轻轻贴上去听一听就可以了。”
落儿用力点头，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程素心近前，偏过脑袋，小心翼翼地把一只耳朵贴在程素心的肚皮上。
颜老夫人含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