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书连忙点头，“会。如果我是锦儿，我一定会咬死不承认，这样官府便不能给我定罪。”
“错了。”秦兮瑶冷冷道，“你应该一口咬定是颜家指使你下毒谋害主母，然后咬舌自尽。”
“是奴婢自作聪明。”
玉书抬手给了自己一记耳光，心底阵阵发寒，她知道，锦儿回不来了。
颜府，冯妈妈和锦儿被京兆府少尹亲自带走后，颜老夫人便来到程素心房中。
秦关关刚洗了个药草浴，香香软软地躺在床上，心情好得不得了。
见到颜老夫人，她便咯咯笑出声来。
颜老夫人满心满眼的疼爱，想起府医查验毒药时曾说，若是程夫人当真喝了那毒汤，两三天后便会毒发身亡。
不仅如此，毒药还会通过乳汁进入孩子身体，到时母女都活不成。
秦家人真是歹毒至极。
虎毒尚不食子，他们竟能对自家骨肉下此狠手，真是不配称之为人！
程素心看到颜老夫人神情有异，歉疚地道，“伯母，我和关关住在府上，给您和伯父添了很多麻烦，今天又出了这样的事，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颜老夫人摆摆手，“素心，我是拿你当女儿看待的，你就别说这见外的话了。我是气秦家老太婆。”
那冯妈妈牙尖嘴利，是个难对付的，当着京兆府少尹的面矢口否认下毒之事，甚至还想栽赃给颜家。
但那个锦儿胆子小，被几个凶神恶煞的官差稍微一吓唬就把秦老太太交代出来了。
不过她也耍了点滑头，只说二夫人执意在颜家坐月子，坏了秦家的规矩，老太太很生气，让她们过来给二夫人一点教训。
颜老夫人把这些转述给程素心，“那丫头嘴硬不了多久，京兆府的刑房有的是逼供的法子。秦老太婆别想置身事外。就是可惜了秦大人的一世贤名。”
程素心默然。
按照关关说的，冯妈妈和锦儿根本到不了京兆府的刑房。
冯妈妈会被当街砍杀，锦儿会被活活吓疯。
兮柔带着西岭和东桥沿路偷偷跟去了。西岭东桥功夫很好，不知道能否改变这个结果。
颜老夫人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