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记忆中。
那时，他也是这样质问她。
颜老夫人一看到女儿这种模样，立刻心疼地上前握住颜惠儿的手，心里对薛沐霖很是不满，但却并没说什么。
颜丞相轻咳了一声，吩咐夏泉，“去把府医请来。”
夏泉答应一声，快步笨了出去。
薛沐霖丝毫没有察觉颜惠儿的异样，抱着林赏赏站起身来，“我先带赏赏回房。”
“薛大人请稍等。”
程素心温声开口。
薛沐霖脚步一顿，看向程素心，眉头微蹙，声音里有隐忍的怒气，“程夫人，事情经过您的侍女都已经说清楚了。您放心，这件事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赏赏虽然比别的孩子早慧，可她毕竟才七岁，她不可能偷偷藏针，更不可能蓄谋刺伤秦家小小姐。
倒是这位程夫人，看似温柔无害，实则藏得很深。
这几日听到不少与秦家有关的事。街头巷尾沸沸扬扬的传闻几乎把秦老太太和秦家大爷推上了风口浪尖，可秦二爷不仅分毫无损，还连升三级，他的这位程夫人则安安稳稳躲在颜家坐月子。
程素心毕竟是落儿的恩人，他原本没有深思这些事，是不经意间听绾绾表妹说了几句，才骤然警醒。
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程素心会把心机用在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
程素心自然听出了薛沐霖语气中的敌对，和话中的意有所指。
她不急不恼，微微一笑，“我知道薛大人一定会还我家关关一个公道。但赏赏这孩子，薛大人不能带走。”
林赏赏难受地在薛沐霖手臂中动了动，小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程夫人，赏赏是我表妹的独女，她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对表妹无法交代。您也有女儿，当能体谅这份心情。”薛沐霖压着火气说道。
程素心笑着点头：“是啊，我很能体谅。这个时节外面已经很冷了，我怕孩子出去受凉，还是放在这屋的床上吧。”
薛沐霖眼神都冷了下来。
程夫人想做什么？
先前让丫鬟用针扎赏赏，又假意栽赃陷害，现在这是要耍什么花招？
他不敢把赏赏放在程素心身边，但一时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