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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心听到了关关的话。
她很自然地道谢，客套地询问德妃身体可好。
静怡看向咿咿呀呀的关关，想到母妃的话，略有犹豫。
颜老夫人在一旁忧心道：“前年中秋宫宴，我有幸与德妃娘娘同坐，那时便听她说时常腰疼，不知好些了么？”
静怡摇头，垂下眼帘，“多谢老夫人挂念，太医说母妃这病是先天所致，只能静养。母妃上月又犯了腰疼，已卧床好些日子，用了许多药膏，却一直不见好转，如今想要坐起来都很难。”
颜老夫人和颜惠儿都陪着叹气。
大凡女子，生育后都有腰疼的毛病，疼起来坐卧难安，颜家母女都深有体会，对德妃娘娘的痛苦感同身受。
程素心顺势说道：“我倒有一个方子，只是……”
“多谢夫人！”静怡公主双目陡然亮起来，不等程素心说完就匆匆起身行了一礼。
倒把程素心吓一跳，“……公主快请起，民女承受不起。”
静怡公主难掩喜悦，伸手握住关关的小手，心中默默道：关关，谢谢你。
颜老夫人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第一件事便是问程素心：“还要珍珠和朱砂吗？”
程素心笑着摇头，“这次要红珊瑚和白珊瑚，依然磨成粉末。”
静怡公主忙问，“需要我做什么？”
程素心让绣儿找出玉盘，“请公主捧着玉盘。”
不大功夫，珊瑚粉末研墨好了，放在玉盘上。
关关也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她张开小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挤出两颗晶莹的泪珠。
颜老夫人忙提醒：“公主接好。”
静怡公主连眼睛都不敢眨，稳稳接了两颗泪珠。
那两颗泪珠在玉盘上滴溜溜滚了几圈，就与珊瑚粉末融合为一体，成了两颗圆滚滚的药丸。
静怡公主带着药丸回到德妃寝宫，生怕母妃怪罪，先将经过说了一遍，最后才托出撞在小小瓷瓶中的两颗药丸。
德妃看着药丸，心中感动，同时也有些难以置信。
“这真是那孩子眼泪化成的？”
静怡用力点头，“千真万确，女儿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