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然后便开始酒后吐真言。
提及祖传神牌时,秦荀并无敬重,反而很是抵触。
“他说,此神牌在秦家世代相传,族中奉为至圣宝物,但他却觉得那是个邪祟之物。他曾试图毁掉神牌,然而不管刀砍斧斫,还是火烧,那牌子都没有丝毫损毁,无奈只好放弃。希望秦家后人能有不凡者,将其毁去。”
秦兮柔还沉浸在神牌的玄妙奇异之中,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祖父为什么说那神牌是邪祟之物?”
程苍山缓缓摇头,“他没有详细说。我记得,他说完这些后,便感慨自己一生做了许多错事。我猜测,或许他认为做的那些错事,都与神牌有些关系吧。”
说到此处,程苍山看向秦知简,“他还说了一句话。”
秦知简明白这句话与自己有关,面容肃然了几分,“岳父请讲。”
“他说,他这一生最不后悔的事,就是救了柳夫人;最对不起的,也是柳夫人。”
秦知简愕然睁大了眼睛。
柳夫人……
他的生母是“柳姨娘”,父亲生前提及生母,也是如此称呼。
父亲酒后所说的“柳夫人”是谁?是他的生母吗?为何父亲会用这个带着敬重与疏离的称呼?
关关急得抓耳挠腮。
自从用神识探察颜惠儿的下落,遇到那层黑雾,她的能力就弱化了。
那种感觉很像熬夜突击复习后坐在考场上,看到题目时隐约记得答案就是课本某一页的某一大段文字。
可那段文字具体是什么,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柳夫人柳夫人,到底是谁来着?好像有个很厉害的身份。啊啊啊,怎么想不起来啊……】
程素心一颗心分成了两半,一半担心秦知简,一半担心关关。
秦知简艰难开口:“岳父,关于我的生母,父亲还曾说过些什么吗?”
程苍山遗憾地摇摇头,“这些都是他酒后自己说的,我也只是一听而过,并未多问。”
也从未向任何人提起。
或许秦荀也是看准了程苍山是能保密的人,才放心地把压在心底的话吐了一些出来。
一家人沉默了半晌。
秦兮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