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通了,咱们来到这世上就是历劫的,失去爱人亲人也是修行”。

    林广德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以后不会再沉沦在痛苦中,我会努力走出来的,孩子们需要我,我不能叫他们再为我担心”。

    姜达海放下茶壶,“你才五十出头,我都七十岁了,我还努力地活着,你更应该努力活下去,如果遇到合适的,可以考虑一下”。

    “那不能”林广德摇头,“我不会再接受别的女人,就这样过挺好的”。

    姜达海挑了挑眉,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转移了话题问道:

    “乔曦的作品完成了吧?再有一个月就要送评了,这次报名的人数比上届多了一倍,竞争更激烈了,不过,以乔曦的水平,还是很有希望拿第一名的”。

    林广德:“我今天过来就是跟您说这事的,乔曦的作品已经完成了,我也觉得她很有希望拿第一名,只要中途不出差错”。

    姜达海看着林广德,“防水防火防盗的工作要做好,可千万别再出事了”。

    林广德:“这也是我决定回厂里的原因之一,越是临近送评的时间,我这心里啊,就越是觉得慌,但我又不能表现出来,现在只有我看过乔曦的作品”。

    “我们厂里的人都没看过,连我自己的孩子,我都没让他们看”。

    姜达海:“这就对咯,我保证乔曦会成为这次比赛最大的黑马,就按照咱们的计划,如果她拿了第一,就公布她就是紫鸢这件事”。

    “然后就为她举办一场个人漆器展览”。

    林广德:“好,都听您的安排,刚才李严正估计是想向您打听紫鸢的消息吧”。

    姜达海:“肯定是,不然他才不会想到请我喝酒呢,对了,听说林啸天这段时间在闭关打磨他的那件参赛作品,他对于第一名也是势在必得呀”。

    林广德笑,“他每一届都势在必得,结果每次都打脸”。

    姜达海也笑,“这次要是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打脸,我看他那个老脸以后还往哪搁”。

    林广德在姜达海的办公室里坐了半个小时,起身告辞回工厂。

    回到工厂门口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车开到门口,看到有个熟悉的身影拖着行李箱往保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