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我自己能走。”
盛夏瞪大了眼睛,“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能走啊,出去也不怕把人给吓着。”
“谁扇你啊,下这么重的手,你怎么没扇回去,学学瓷宝扇凌猪头那劲。”
阮娇娇抿了抿唇,“我,我没姐姐厉害。”
“姐姐很勇敢的,可我……”
她偷偷瞧了沈瓷语一眼。
于她而言,沈瓷语就像天上的太阳,灼灼生辉,灿灿夺目。
不是她这种阴沟里的老鼠可以比的。
她那么热烈明亮。
而她浑身充满阴郁,见不得光,就算躲在缝隙里窥探一眼都觉得玷污了那一抹炙热的暖阳。
“我,我就是个心机深沉,又贱又不要脸的女人。”
阮娇娇低声自嘲着。
沈瓷语不知道她最近发生了什么。
她已经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以前那会偶尔还会收到阮娇娇早安晚安的消息,再后来便彻底没动静了。
她好友多,也不擅长跟人见天的问安。
别说阮娇娇,就是盛夏她们几个,大家各自忙起来也有可能很久不联系。
“我们正好要去医院探望病人,你先去医院看看伤。”
沈瓷语沉默片刻开口。
“姐姐,我不……”
阮娇娇想拒绝,抬头对上沈瓷语不容置疑的眼神,立刻老老实实的缩了回去,瞬间乖巧下来,“听姐姐的。”
坐在前排看热闹的江宁瑶:“……”
啧啧啧。
难怪薄爷天天盯的紧,不盯紧点,老婆得撒手没。
这一个个的只要薄爷不在,一定会拼了命的挥动锄头挖墙脚。
“太太,我们被跟上了。”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
“不用管他们,跟到医院他们就老实了。”
沈瓷语眼皮都没翻一下。
她带了保镖,下了车自有保镖解决那群盯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