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故意的。

    白时中看向赵桓,连忙道:“大殿之上,徐处仁殴打同僚,请陛下为臣做主!”

    赵桓沉声道:“白相公,徐相公的拳头落在你身上了吗?”

    “没有!”

    白时中摇了摇头。

    赵桓继续道:“他的拳头没有落在你身上,哪里算什么殴打?徐相公的笏板和玉佩,一向古怪,朕都有些怕,你自己当心些。”

    白时中面颊抽了抽。

    皇帝偏袒,这事儿扯不清楚。

    白时中想着有正事儿,也就忍着疼痛,继续道:“陛下御驾亲征,是极好的策略,至少有三个……”

    刚说到一半,白时中见徐处仁抬手,吓得连忙往后一跳,落脚时却没有站稳。

    扑通!

    白时中摔倒在地上崴了脚,疼得脸色苍白。

    徐处仁挠了挠头,笑道:“老夫的头有些痒而已,你跳什么?难道,你也中邪了?”

    白时中的额头受伤,为了躲避徐处仁跳开,却摔倒在地上崴了脚,身体难受,还被徐处仁奚落,更是抑制不住怒火。

    “徐处仁,老夫和你势不两立。”

    白时中红了双眼,杀气腾腾道:“你等着,等老夫恢复,一定要让你好看。有本事,你今天打死我。否则,老夫决不罢休。”

    徐处仁直接撸起袖子,欺身靠近白时中,一本正经说道:“夫子曰,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声音一起,徐处仁的拳头已经落下。

    “夫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老夫已经知道你白时中家的路,晚上等死吧。”

    “夫子曰,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不把你打出屎,打出血,老夫就不叫徐处仁。”

    “夫子曰,道理讲不通,用拳头讲道理。”

    徐处仁虽然上了些年纪,却身手矫健,拳头如雨点落下。

    可怜白时中崴了脚,又不擅长拳脚,被白时中打得嗷嗷惨叫。

    “救命,救命啊!”

    “陛下,徐处仁谋害同僚,实在是罪大恶极。”

    “我的腰子,腰子被打了,陛下救命啊。”

    白时中的惨叫声从中气十足,到奄奄一息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