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了下来。

    用烟杆狠狠敲了敲破旧的桌子。

    “我还没死,你们瞎嚷嚷什么?”说这番话时,余光斜睨了一眼大女儿。

    在他心里,丫头片子就是外姓人!

    之所以一直没拆了那间隔出来的小屋子,就是见大女儿嫁的很不错,对方是个城里人,又是个对社会有帮助的教师。

    这在附近庄子,也算是头一份,自己这脸上也倍感有光!

    因此,即便是家里如今地方不够住,也没开口说要把她住的那间屋子,给腾出来主人。

    陈珺在家里横行霸道惯了,纵使知道如今亲爹在气头上,她丝毫也不怕。

    今天若是她后退一步,清楚以后这个家里,自己就像是小芸那样,连一小块容身之地都没有。

    她可不想像小芸那样,窝窝囊囊的一直忍气吞声,带着挑衅的语气。

    “爸,今个我丑话就说在前头,若是有人敢打我那间屋子,我陈珺绝不答应!”

    陈父听到大女儿这番话后,感觉自己的威严被挑衅了!

    脸色难看到不能再难看了,若不是还指望着大女婿给自己长脸,今天说啥也不会让她这样跟自己说话,视线狠狠剜了一眼不懂事的大女儿后,拿着烟杆子,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