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鹤京这会在笑的缘故，他身上那股久居高位的压迫感淡了不少，取而代之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儒雅与矜贵。
甲方爸爸心情好意味着什么？
白纾意眼珠子一转，面色镇定转移话题：“关于我们工作室和荣亚合作的事？”
“与亚荣的签约文件，我已经让王特助发二位邮箱，要是觉得没问题的话，明日就能正式签约。”
白纾意闻言，双眼发直，连连说了三个好字。
上次只是和荣亚签了个拍摄项目，这次就不一样了是长期合作。
能与荣亚建立长期合作关系，对工作室开拓中都市场大有裨益。
吃饭的时候白纾意喝了酒，回程是鹿黎开的车。
王文也之前说晕车，骑虎难下，回去时还坐副驾驶。
只是顶着某人刀人的目光，他全程如坐针毡。
好在下榻的酒店离私房菜馆近，熬了十几分钟总算是解放了。
等商鹤京和王文也一下车，白纾意飞快坐进副驾驶，双眼晶亮盯着鹿黎：“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说你和商总什么情况？”
鹿黎抿唇。
想起港城那一夜，鹿黎耳尖发烫，遣词造句，刚要开口，白纾意打断她：“别和我说今天第一次见的鬼话？”
“商总看你眼神不纯洁，你今晚态度也不对。”
白纾意和鹿黎一样，都是公私分明的人。
虽说平日里谈项目是她负责，可面对能让工作室起死回生的金主，阿黎态度不应该那般疏离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