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你们俩有故事。”白纾意笃定道。
鹿黎眼睫颤了下，红唇抿得更紧了。
她不是轻易把两性关系挂嘴边的人，尤其自己当时还把商鹤京当鸭。
可面对好闺蜜的盘问，继续瞒着也不是事。
“负距离接触过。”
“什么？”白纾意瞪大眼睛，秒懂的同时，又觉得不可思议。
鹿黎手指蜷了蜷，慢吞吞补充了一句，“当真不熟。”
成年人的世界，点到即止。
“你……”白纾意张大嘴，想说点什么，最后干巴巴道，“事后做检查了吗？”
还别说两人不愧是闺蜜，想问题都想一块去了。
睡了商鹤京第二天，鹿黎就去做了全身检查，对方很干净，她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
“他，很干净。”
白纾意沉默了好一会，突然噗嗤笑出声，朝着鹿黎竖大拇指。
这下还不膈应死周渣渣。
笃定阿黎离不开他，到处招蜂引蝶，这下好了，阿黎真的不要他了。
啧啧啧。
周泊野要是知道，阿黎和商总睡了，他还不气到发疯？
他疯一点好，就怕不发疯。
辜负真心的人就该吞一万根银针。
死渣男不得好死。
鹿黎开车送白纾意回家，来小区楼下接她的是白母，知书达理，气质高雅，看到鹿黎，笑着招呼她上去坐坐。
鹿黎笑着婉拒：“小白晚上喝了酒，睡觉前，阿姨给她泡杯蜂蜜水。”
“好。”白母温柔一笑。
两人寒暄了两句，鹿黎驱车离开。
回公寓的途中，鹿黎接了个视频电话，是老太太打过来，嘘寒问暖，问她到没到家，有没有吃饭之类。
临挂电话前，邬枣笑眯眯凑上前，“鹿姐你展开拳脚搞事业，奶奶这边有我保驾护航。”
鹿黎这边还没说什么，那边老太太先被逗乐，她嘴角弯了弯，笑着对邬枣说了声“谢谢”。
老太太是鹿黎软肋，亦是心灵寄托，只要奶奶好，她便有披荆斩棘的勇气。
在小区楼下停好车，鹿黎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