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疼。”
她俩那点小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顾北征的眼睛,无声的笑了笑:“是吗?那我带你去看医生,顺便再打一针好吗?”
“打屁股?”
“对。”顾北征点头,冲她比划了一下:“就是用这么粗的针管,这么长的针头跟你屁股上打一针。”
小桃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感觉也没那么疼了。”一边冲许周舟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一旁的许周舟听着顾北征的描述,屁股都跟着一紧,连忙上去抱住小桃:“孩子不疼了,不用打针了,再说了,动不动打针也没什么好处,对吧?”
顾北征站起身挑着细长的眼睛看着讪笑的两个人,哼了一声,在小桃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小家伙,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小心鼻子变长。”
说完掀眸瞟了许周舟一眼。
许周舟连忙躲开他的眼神,看天看地看空气,不自觉的抬头摸了摸鼻子。
这些小动作落在顾北征的眼里,心里暗笑了一声。
“作业写完了吗?写完我们就回家了。”
“还有几道题不会做。”
“我来看看。”许周舟连忙带着小桃回到书桌前,看了看题目,认真的讲起来。
顾北征靠在一旁的柜子上,抱着胳膊掀眸看向给小桃认真讲题的许周舟,她眼睫轻垂,打架时留下的红痕还没消退,白皙的脸上透着红色的伤痕,看不到狼狈,反倒透着些战损美人的凄美。
心里忽然像被什么戳了一下,顾北征眉心颤了颤,不自然的收回了视线。
刚才她很明显是故意把他诓来的,为什么不让他留在村长家?她有什么企图?
这个女人艳的像一朵玫瑰花,本该开在花房里,却流落到这个贫瘠之地,然而贫瘠之地的鲜花,要么有刺,要么有毒。
今天看到她打架时张牙舞爪的样子,就知道她绝对是个带刺的,那她有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