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讲究平等,怎么还想搞官僚主义啊?”宋阳他娘尖酸的看了看林菀,又瞟向不远处走回来的许周舟。
“切,你是傻b吗?平等你个头啊?你儿子什么职位?连长?营长?还是团长啊?要不要把这话到师长面前说说啊?
要不要让你儿子到师长办公室主持主持工作呀?要不要让你儿子带你去住师长的小别墅啊?平等嘛。”林菀好笑的看着宋阳他娘,冷哼一声:“你儿子有你这样的妈,他的路也算走到头儿了。”
“你,你,我打死你。”宋阳他娘脸憋得跟猪肝似的,一阵红一阵紫,那许周舟绵绵软软的捅硬刀子,这死丫头是直接揭她脸皮呢,气得直接扬手要打人。
“住手,你敢。”许周舟一看,忙快步走过去,一把将林菀拉到身边,怒目瞪着老太婆。
“宋大娘,你可别。”一旁的一个女人,也抓住了宋阳他娘的胳膊,在她耳边说:“这是蒋师长的侄女,是文工团的台柱子,你可想清楚惹不惹得起。”
其他人一看这阵势都借口家里有事,孩子尿了,该做饭了,纷纷起身回家。
那个好心劝阻的人,也撒开宋阳他娘的手,冲林菀和许周舟讪讪笑笑:“走了走了。”
宋阳他娘的手落在半空,林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打不打?不打本姑娘可就走了。”
说完,拿起地上的东西,看向许周舟:“去你家,怎么走?”
许周舟看她一眼,吐了口气:“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