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万剐的剧痛里了。”
“没有连钺大人的垂怜,我怎么能借着赵仙君故意留在我身上,用来监视的灵力反噬,在堂堂剑宗内门弟子身上烙下主仆契呢?”
她每说一个字,赵潜的头就低一分。
仗势欺人,反倒被算计为奴为婢。
被人堂而皇之地点出自己的阴暗心思,他满脸赤红,羞愧地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泥里。
“咔嚓”一声,细微的碎裂声,只有岑见听见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幽微隐秘的香气,不仔细嗅闻,几乎会将它与寒凉夜晚的露气混在一起。
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修士道心出现裂缝。
她有些新奇地扫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人阴险毒辣,却竟然还是要脸的。
“你的意思是,连钺帮了你?”逄仪懒得关注赵潜身上的小插曲,眯着双眼,危险意味不减,“他一直跟剑宗这群人在一起?”
岑见不急着回答。
她抱着昏迷的卫嫣起身,细心地清理出一点干净地方,将她安置好。
直到擦去少女锁骨处的血,她才悠然道:“对呀,连大人一直都在。您找他时,他也看着您呢。”
“让他现在出现,我可以给你还有地上二人一条生路。”逄仪若有所思道。
“可我不是也说了嘛,”岑见转过身,直面半空中的少年,绽开一个真诚的笑,“您已经杀了他呀。”
对于她说的话,逄仪起初是半个字都不信的。
第二次了,她说他杀了连钺。
可是怎么可能!
唯恐误伤尊主要的人,他最初引诱修士,将他们困在雾中时,甚至没有对其中任何一个人动手附在卫嫣身上时,也只是用她的身份观察窥伺,寻找连钺的踪迹。
从头到尾,除了清津城里的凡人,他未曾对谁出手。
可连钺又怎么可能是凡人?
“你耍我!”
逄仪暴怒,刚想再次掐住她的脖子,少女素手一指,声音脆生生的:“这些消息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我若死了,您要如何向您的上峰交差?”她捏住他的指节,感受到对方收了力气,再轻轻将他的双手握住、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