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润滑油也是推动力,他们永远怀着炽热的创造欲望,极少涉及绘画、雕塑这种“凝固之美”,他们的作品永远是鲜活、运动的,甚至还会不断成长变化,就像是反复再映的歌剧总是时不时会加入一些新元素。
确实,两个道途都盛产艺术家。
辛德哈特托着腮听着“道途拗转”的话题,神色不知为何有些躲躲闪闪。然而,他还是被罗曼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要不是为了在赛场上将他的崇高形貌绘制地更完美不对。
罗曼又恶狠狠剜了一眼一旁茫然的金毛大狗。
要不是他!崇高形貌的合并与脱离果然还是留有不良的影响
灰狼的崇高形貌在他耳畔低语道:“难道当时的作品不美吗?你也很开心不是吗?”
或许更早,早在为琼斯家族绘制肖像时,早在博德露出轻松写意的神采以指尖的血画出一个圆时
自己已经不再安于“铭记”了。
哪有铭记道途的艺术家,在创作时会听取别人意见的呢?
罗曼晃了晃脑袋。他眉心的纯白花纹随着能级提高变得越发繁复,四肢的雪白皮毛蔓延到了手臂与小腿,这是坟茔之爱的明证,也是他现在只是焦躁忧郁而不恼怒疯狂的原因。
“你们俩!”罗曼戳了戳狮子鼓起的腮帮子,又揉了揉博德脑袋上柔顺的皮毛。“你们寒假和我回一趟极北之地吧。”
辛德哈特眨眨眼,不知道想了什么,然后答应了下来。不过他有些担心,小声在罗曼耳边问:“带上博德真的没关系吗”
罗曼也嘀嘀咕咕地回应道:“没事,我看得出,坟茔对博德也多有爱怜”
“说什么呢?”金毛大狗双臂一夹,然后把自己的脑袋挤进两人的脸间,把狮子和灰狼蹭地龇牙咧嘴。“寒假旅游计划?你们去不去?”后半句是问猫和牛的。
拉贝林一手提了个装满小玩具、小道具、小药水儿的袋子,一手扛着格瑞斯,两人正要出门,去学生旅店继续这几天对“拿下第一”这件事玩儿法众多的庆祝。
长角牛停了下来,替自己和自己的主人报了名。
“不要不要不要!”格瑞斯又开始乱抓乱挠了,拉贝林单手提着暹罗猫的后颈,看着他无能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