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抱歉的?”辛德哈特大步上前,然后对着兄长的肚子狠狠来了一拳,接着另一只手搂住了对方的后背。
“欢迎归来,老哥。”
“嘶臭小子”
男人受了这么一拳,疼的他龇牙咧嘴,疼出了几滴眼泪。他将脖子搁在宽厚了不少的兄弟的肩膀。
“我回来啦。”
当然,关于日冕之数的预言还压在头顶。
使者输了一局,但势必再度归来。
瓦罗瑞亚,除了极北之地,还有更多隐患尚未被发现,静待爆发。
但是,这次,焰心兄弟俩会一起面对。
博德有信心再痛殴使者一回。
瓦罗瑞亚,并不只有“最强宿舍”在无意识地边旅游边灭火,更多原本蛰伏的力量正在苏醒,他们都在努力稳定这艘飘摇的小舟。
就像是纺车一直说的那样
“问题不大。”
“真的吗?”渡鸦停在纺车的手柄之上,用自己的重量转动着纺车。其实一只鸟能有多重呢?不过渡鸦总是想有点参与感的。
“我说了问题不大。你还不信我吗?”
“就每一次的结果来看你说的确实不错。但这次不一样,来,透个底,这次梦境积分赛,你要模拟哪一段过去?”
“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我模拟的是未来。”
“未来?”
渡鸦停下了动作,但是纺车旋转不停,于是祂被打着旋甩了出去。
“真烦。”纺车嘀咕着,继续旋转。
丝线交织成布匹。
舞台已经就绪。
主演们在做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