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充满人性的学生们记住你，这不是什么好事情，完全被认可的话，是会被同化的，你就再也回不去了，会成为一个真正的转学生。”
莫惊蛰一条条地解释过去，语气平和，那坚定的表情非常让人信服。
莫惊蛰这一次说的话比之前的都要多。
她预感到这或许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喀秋莎点了点头，目光坚定：“谢谢你，我完成任务以后，会把这一次所有报酬都给你。但愿系统有这个功能。”
莫惊蛰轻笑一下，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喀秋莎的肩膀，给予她无声的鼓励。
推门前，喀秋莎还是问出来了自己一直疑惑的问题。
“这里，是你的母校，对吗？”
莫惊蛰对这个问题感到奇怪，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她点点头。
“嗯。”
喀秋莎推开了门。
门后的空间意外的狭窄，只有一张办公桌，一个五官大众化的中年人直挺挺坐在座位上，跟木头人一样。
喀秋莎拿出自己的病历单与证明，声音清晰的说道：“老师，我要请假。”
莫惊蛰站在门外看着她。
随着她请假的声音落下，办公室的空间仿佛被平移了，随后，另一个崭新的办公室出现了。
布局一模一样，坐在办公桌前的，变成了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女子。
门自动关上了。
莫惊蛰站在门前，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呆了很久。
祝安的声音犹如鬼魅一般在她身后响起。
“有感情啦？……现在后悔把她当工具人了？”她走到莫惊蛰身边，笑眯眯的询问。
莫惊蛰一愣，第一反应不是否认，而是沉默。
最后她说：“做都做了，谈不上什么后不后悔。”
祝安看着她的模样，笑着摇摇头。
“你啊，道德感太高了一点儿。”
“你就说这段时间，你对她好不好，有没有帮助她，她有没有因为你受到侵害？”
莫惊蛰想了想，摇摇头。
祝安说道：“那就回去吧，到目前为止，什么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