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商业机密我不能说,以后我还要靠着这个买卖养家糊口。”

    “你都跟叶廷栋说了,怎么就不能跟自己弟弟说,叶景川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叶厚德瞪着眼睛恨不得把叶景川大卸八块,果然不是他们叶家的种就是养不熟,天生一身反骨跟他对着干。

    “这是两码事,廷栋是我合伙人,叶贵年只想撬我货源。”

    老叶家那点心思他用脚指头想想都能猜到,就算他先答应带着叶贵年一起做碎布头买卖,用不了一两次,等他熟悉路子,立马就会把他踢开自己独干。

    “你,你。”

    叶厚德指着叶景川你了半天,硬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因为叶景川说的都是实话,他们就是这么商量的。

    “你真是油盐不进啊,景川我们老叶家是白养你了。”

    他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却被叶远山厉声打断。

    “爹,你就别逼景川了,他现在结婚了也要养家,好不容易弄个卖碎布头的买卖,你就别来抢了。”

    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叶厚德眉头紧皱黑着脸看向叶远山,“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上不孝敬老人,下不照顾弟妹,真真良心都让狗吃了。”

    听着自己爹给儿子扣不孝的帽子,叶远山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如果放以前他肯定会好言好语的跟叶厚德解释,免得传扬出去影响叶景川的名声,当下他却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想说,整个大队谁不知道老叶家偏心,谁不知道叶贵年不要的婚事强行给了叶景川,谁不知道他叶远山分家只分了10斤麦子,10斤玉米面,还有200块钱债务,就凭着这么几点大队里的人就不会说他和叶景川不孝。

    “爹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叶远山连多看一眼叶厚德都感觉是在浪费时间,他把板车拉到东厢房门口,把已经晒好的部分泥砖摆好,再等两天所有泥砖都晒好,就可以盘炕了。

    其他人也不搭理叶厚德各自干起活来。

    被晾起来的叶老头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待下去。

    “爷爷怎么样,叶景川怎么说?”

    刚一进门叶贵年就迎上来,今天看叶景川拉一拖拉机碎布头他都要嫉妒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