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二叔这都分家了,你怎么还要一起算工分啊,咱大队可没这个先例,如果你开了,那以后分家文书上是不是还要写上,分家后工分各家分开算。”
叶景川本家一个四叔叶爱国忍不住为叶远山说话。
此事真开了先例,以后大队算工分还不知道要出多少幺蛾子,村里厉害的可不只叶厚德一家。
“这是我们老叶家自己的家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叶厚德看了一眼叶爱国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叶远山是他儿子,他说什么他就要听着,敢反抗那就是大不孝。
百善孝为先,不孝在农村是会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的,甚至没有人愿意跟不孝的人交往,试想一个不孝的人,又能有什么良心。
而叶厚德一直用一个孝字拿捏叶远山一家,只要他们敢反抗一点,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就会扣下来,他就不信叶远山敢当着这么人的面忤逆他,再说他手里还有他的把柄呢,他就不信他真敢跟他撕破脸。
叶景川早就见识过叶厚德的无耻,今天这个程度真不算什么,他脸上依然笑眯眯的,看不出一丝生气的模样,只是多了一丝嘲讽,他的笑容落在叶厚德眼里分外刺眼。
“爷爷你莫不是年纪大老糊涂了吧,这可不是家事,是咱大队的事,我们已经分家了,工分肯定是要分开算的,你感觉不行,那你就问问大队人答不答应。”
“景川你这话说的,咱家的事咱自己商量就好,你干嘛扯大队里,今天来结算工分的人这么多,你就不要为了这么小事无理取闹,先把全家的工分结算掉,回家之后爷爷还能不给你。”
叶贵年对叶景川手里的工分势在必得,漂亮说说了一箩筐,听起来好似叶景川无理取闹,影响大家结算工分。
“别,有什么事咱今天在大队都说明白,我现在脾气不怎么好,回去分的时候我牛脾气上来,怕是会打人砸东西,万一在伤着人就不好了。”
叶景川说出来的话满是威胁,叶贵年莫名的只感觉背后一凉,忍不住想起叶景川结婚那天他被打的事。
惨痛的记忆让叶贵年学乖了,他不直接跟叶景川杠,反正有他爷爷在,今天这个工分没跑。
“大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毛头小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