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利索,她是处处受人苛待。
但那时叶厚德还在,看在他的面子上,家里几个子女也不敢太过苛待她。
现在可好叶厚德死了,收到消息的丁春花坐在炕上嚎啕大哭,她已经预料到自己往后的日子会多苦。
“娘,你就别哭了,我们商量过了,我爹死于意外,也不宜在家太久,明天一早我们就去火化。”
“这么快。”
“贵年刚刚考上大学,是件大喜事,家里办丧事我怕影响到贵年,爹的丧事我们想从简,就不办葬礼了,火化回来,下午就让爹早些入土为安。”
“这,这怎么行?”
丁春花有些傻眼,叶厚德活着的时候最是要脸面,他如果知道自己死了之后居然连个葬礼都没有,估计会气的活过来。
“娘,不是我们不想给爹办葬礼,咱家里真拿不出钱来,你也知道今年咱家日子过的艰苦,贵年马上就要上大学,小青又要生孩子,家里处处都要花钱,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啊。”
叶福山苦着一张脸,很是为难。
他是叶厚德最疼爱的小儿子,但在叶厚德葬礼这件事上,他也是听他大哥叶建山的安排,不想办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