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
薄老爷子目送薄宴京的车拐出了别墅,才任凭管家扶着他回去休息。
……
回程途中,许枝婳安静得坐在一边,看着薄宴京清晰地轮廓线条。
光影交错间,他眸光坚定,薄唇紧抿,专注得开着车。
“有话说?”
薄宴京担心她憋着心里不舒服,索性坦然问出口。
许枝婳坐直了身子,深吸口气看着他。
“你和你家人的关系也这么糟糕吗?”
她以为只有她的家人这样,没想到,薄宴京的遭遇也不遑多让。
“在你的心底,我应该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
薄宴京没有正面回答,唇角勾起淡笑弧度。
许枝婳歪头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以为像我家这样奇葩的家庭不多见,没想到却很普遍。”
人心易变,万物都没有绝对。
薄宴京轻笑,许家人的内—斗和薄家的斗争比起来,就是小打小闹,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薄家表面风光,暗地里遍布暗疮。
这么多年,薄宴京都不相信他父母去世是意外,他从没放弃调查。
但对方做得太干净了,加上时间的冲蚀,至今没有太多实质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