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足以说明，楚公府的确有奸细，究竟是谁？”
杨玄感声音越来越低。
“知晓楚公兵变一事的人，整个楚公府也没多少个。”
李密直言。
“所以先生的意思，这件事是咱们内部人做的？”
杨玄感眼睛微微眯起。
“不错！”
李密点头。
“谁？”
杨玄感持续追问。
他自己想不明白，但说不准李密可以想得出来。
“既知晓这些核心机密，还掌握楚公府和杨恭道他们的联系方式”
李密背着手来回踱步。
足足半晌，他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楚公府兵变的核心成员，基本上都可以排除嫌疑。
但又全部都有嫌疑。
李密头一次感觉，事情如此棘手：“只能是自己人做的，外人绝对没有这等手段。”
听了这话，杨玄感内心猛地一震，声音略微颤抖的问了一句：
“你说，会不会是冠军候吴缺？”
听到这话，李密脚步顿时一停，四周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而且杨玄感的眼睛瞪大地浑圆，里面写满了惊疑不定。
“不，这不可能。”
李密摇了摇头，甚至差一点就笑了。
他这一声笑有些自嘲的意思在里面。
李密自嘲自己，居然真的往这方面去想了。
“楚公，吴缺此人的确有些本事，但还没有到这个地步才是，他怎么可能知晓楚公府的事？”
“说来也是，是本公多虑了。”
杨玄感也苦笑不断。
可不是嘛，他自问自己向来低调。
而且吴缺是近期才掌握大权。
因此在这之前，吴缺是不可能关注到楚公府。
纵然他提前关注了，也没有那个实力在楚公府不知暗棋。
别说他们两人，就连李世民在此，也不会相信如此荒谬的话语。
“不过还是要想办法，抓出藏着的奸细，必须！”
杨玄感沉声道。
奸细一日不出，他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