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的?”刘胜问道,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难看了。
“他就说了要让我们限期拆除迁走,还要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郑文达看着脸色变得越来越差的刘胜,像刚才的话再重复了一遍。
“这个县委书记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他的电话是多少?”刘胜黑着脸问道。
“他叫陈喻洋,好像三十四五岁,他的电话是139……”
刘胜边听边记,当他把陈喻洋的信息写在桌上的便签上时,盯着陈喻洋的年龄陷入了思索之中,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县委书记,在全国都不多见,说明这个年轻人要不有背景,要不有真本事,不过想到官场上处处讲究论资排辈,他就把真本事那一条去掉了,剩下的应该是这个年轻人有强大的背景,看来,要慎重处理了,现在可不是自己父亲主政黔桂省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郑文达,对他说道:“你没有隐瞒我什么吧?”
“没有,我跟您说的都是实话。”郑文达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道。
“那好,你先下去吧,明天就回到庆安市去,亲自去了解一下化工厂的情况,不要被他们镇领导给误导了。”刘胜很平静的说道。
郑文达听见刘胜的话,十分失望的离开了刘胜的办公室,难道刘胜听见辰东县不让他们化工厂继续建设了,陈喻洋还要限期他们拆除搬离,他不应该暴跳如雷,然后联系他父亲的老部下开始针对陈喻洋发难吗?如果刘胜真的这么忍了,自己的目的不就是达不到了吗?
郑文达什么目的?他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让陈喻洋激怒刘胜,让刘胜通过自己父亲的老部下,将陈喻洋的仕途给断送了,至少,让他当不成县委书记。
郑文达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从小受到母亲的影响,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哥喊野种,每次喊了,不管母亲在不在跟前,陈喻洋都会揍他,而自己的舅舅也从来都是向着陈喻洋,这就让他从小对陈喻洋产生了一种仇恨的心理,以至于十几年之后,知道陈喻洋到了辰东县当县委书记,还不允许有可能污染环境的企业入驻辰东县,这就让他想到了报复陈喻洋的办法,那就是通过刘胜的手来断送陈喻洋的仕途,因为他知道刘胜的父亲曾经是这个省的省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