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哀伤情绪,和我们说话的时候,有说有笑,就差一点把他们该死两个字说出来了。”娄刚有些气愤的说道。
“这就是现实,毕竟王贵告的是村干部,不管他们在里面参与了多少,或许没有参与,但让人惦记心里总是不爽,如今这个惦记他们的人没了,你说他们会有什么哀伤吗?”陈喻洋叹息道。
“陈书记,我觉得王贵告的可能有一定的道理,您知道我们这里的农村是很穷的,可我在王家村却见到了一栋非常漂亮的三层小楼,比我们市里开发商开发的别墅还要好,您猜那一栋是谁的?”娄刚有些神秘的说道。
“肯定是他们村支书家里的。”陈喻洋想也没想就说道,毕竟只有他才能向村里摊派收费。
“对,就是他们村支书王忠友的,有村民悄悄说,他们村支书王忠友之所以有钱,是因为他养了一个好女儿,他女儿在外面给一个大官做情人,每年都会给家里不少钱。”娄刚很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