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绝缓缓垂下眼,半阖的眸投映下浓密睫羽,情深到仅能容纳一人的身影,他学着刚刚偷师到的技巧,照葫芦画瓢地低头贴合住那粉润柔软无比的唇。
暴风骤雨顷刻袭来,比想象之中更加激烈和疯狂,侵袭和占有的欲望统统化为肢体语言,原本是阮梨双手搭在狮绝的脖子上,此刻他自觉地以绝对占有的姿势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贴合的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空隙。
哪怕是呼吸的起伏也能清楚的感受到彼此。
含糊不清的、令人耳红心跳的津津声音在屋内回荡,阮梨的清醒几乎被吞噬殆尽。
她满脸绯红的靠在狮绝胸口时,晕乎乎的想他这亲吻真够狂野,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吃下肚才罢休,如果不是她后来快喘不上气拍了他几下,恐怕一晚上就光亲嘴了。
两人抵着额头,钻进被窝里,灼热的气息彼此交缠。
“下面还需要我继续教你吗?”
她勾起小腿,若有若无的蹭过他的小腹。
狮绝喉咙一紧,这样说不出的陌生的感觉,如同烈火焚烧,却又仿佛有一口气堵在他的胸口不上不下。
……
阮梨算是彻底领教了猫科动物的天然优势。
正午时分,门口传来某动物挠门的声音。
响了片刻,才彻底停止。
窗帘遮挡了白日的光线,阮梨睡得酣畅淋漓,毕竟天亮才睡着,任谁都会要睡到下午才能勉强清醒。
狮绝醒了也不吵不闹,静静抱着阮梨,一双碧绿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光,时不时闪过的笑意和留念几乎将他的心思揭露的一干二净。
阮梨揉了揉酸肿的眼皮,困倦的睁开眼。
一开口,声音沙哑的吓人。
“狮绝,现在几点了?”
“下午三点,要喝点水吗?我去倒一些。”
阮梨点头。
狮绝倒了杯热水,坐在床边扶着阮梨坐起,往她嘴里慢慢喂水。
阮梨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给黑暗的屋内提供微弱的光亮,但这也足以让她看清狮绝上半身惨不忍睹的战况。
交错纵横的红痕在他的胸前和背后几乎布满。
阮梨咂舌,不禁感叹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