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
“姚瑶，到底怎么回事？”
“哥……”
赵清芜不想听两人一言一语地废话了，“你妹妹买了我的包之后，我们又在供销社遇上了，她说我如果我能再卖出一个包，就给我下跪道歉，结果，店里四个包都卖出去了。”
“真的，那真是恭喜你啊，”厉远庭忍不住赞许，“我就说阿芜你的想法很特别，不仅是毛衣还是包，肯定会成功的。”
“我不是来听你夸我的，”赵清芜很冷静，“大过年的，我不想等太久，要不现在就给我下跪道歉？”
“远庭，其实阿芜还小……”
“几岁了，还小？”赵清芜看出白荷想为姚瑶说话了，“看模样有二十出头了吧？你厉远庭今天二十五岁，按着怀孕周期的话，姚瑶起码二十三岁。请问，有二十三岁的小孩吗？”
白荷的脸色红一块白一块，很是精彩。
“你猜错了，我年纪是不小了，今年二十四岁了，我哥不是我妈亲生的，是我们收养的，只比我大一岁，弄得自己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了不起啊？”
“姚瑶！”厉远庭想要阻止姚瑶已经来不及了。
赵清芜没想到他的身世是这样的，那姚瑶应该是姓姚，而是不是昵称瑶瑶。
“行了，”厉远庭的脸都黑了，“赶紧道歉完事。”
“我不，我就不，”姚瑶抬起下巴，挺着脖子，就是不道歉。
赵清芜没那么多时间等候，便道，“行吧，我看你也是想挑个好时辰给我下跪道歉，今天是除夕，我呢也没啥事儿，这样吧，等你们吃了年夜饭，在来我奶奶家找我，我准备好垫子，等着你来。”
话音未落，姚瑶便跳起来了，“让我给你道歉，你想得可真美，除非我傻了，否则我不会给你道歉。”
“一个傻子给我道歉，那多没意思，”赵清芜可不想她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给她道歉，她要她姚瑶永远记住，她赵清芜不是好欺负的。
“你……”姚瑶咬牙切齿，“等着，除非我死，否则我是不会给你……”
厉远庭连忙捂住了姚瑶的嘴巴，直到姚瑶不会再接着说下去，才松手。
“哥……”
“小赵同志，如果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