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不见厉远庭。
“秦哥,”赵清芜下了台阶,找到熟悉的身影。
秦伟看到赵清芜过来,忙迎了上来,“这么早,你咋来了?”
“厉远庭呢?”
“远庭休息了呀,”秦伟应道,“他没告诉你啊?哦,对了,你和他本身也没什么关系,所以他没告诉你。”
这话大有揶揄赵清芜的意思。
“他人在哪儿?”
“我不知道。”
赵清芜知道秦伟向着厉远庭,“秦哥,他是养鸭场最大的投资人,这个时候他怎么能不在场?你帮我转一句话,让他回来。”
“他有交代过,如果是养鸭的事情叫他回来,他不回;如果是别的私事,比如你想他了,他就会回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赵清芜越听越郁闷,“那你帮我告诉他,他爱回就回,不会拉倒。”
还端上架子了,真是够了!
“阿芜妹子,远庭是男同志,他要面子,你就放下点姿态,说个谎,把他骗回来不就得了,”秦伟自以为是地出了点子,“听哥一句劝,像远庭这么好的男人已经很少了。”
“秦哥,麻烦你转告他,投资有风险,入股需谨慎,其他什么的,我不想多说了,”赵清芜说完,转头就走掉了。
秦伟抹了把额头,明明还是晴冷的冬天,而他的额头却都是细汗。
赵清芜回到家,气得没胃口吃饭。
“咋了,是养鸭场没开工吗?”赵清扬摸着肚子从对屋出来,“我看远庭也是纨绔,以为出了钱就行,估计他早忘记之前说的话了。”
“阿扬,在我背后偷偷说我坏话,小心我扣你工资,”厉远庭从外头悠悠逛了进来,满脸潇洒恣意,“我就是放了两天假,至于这么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