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
“你刚才那办法真的很绝,如果孟支书是老老实实地做账,那就没问题,可如果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那我就得时时刻刻敲打他。”
“吃饭,”赵清芜在听他说话,但没多给意见,“赶紧吃了去村委瞧瞧去。”
“一起?”
“我不去,我都退出了,关我什么事情,”赵清芜可真不想继续趟这浑水了。
厉远庭吃了早饭赶过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神神秘秘的,想要吊赵清芜的胃口,“你猜现在谁当了会计员?”
“孟财。”
“你怎么知道的?”厉远庭怀疑赵清芜长了顺风耳。
“猜的。”
厉远庭看向赵清芜的眼神仿佛多了一层光辉,“那你猜猜,我这次养鸭子能赚多少钱?”
“保本吧,”赵清芜知道自己嘴巴跟开了光似地灵验,但也不敢太贸然往高的地方说,“第一年养鸭子,你想怎么样?”
厉远庭听着有道理,“第一年不亏就行,反正这只是我的副业。”
赵清芜带画稿去镇上,被孟支书直接拦在了院子里。
“阿芜,你今天咋没去办公室找我啊?我在广播里说的,你都听到没有?”
“听到了。”
“听到就好,这会计员的活儿也不是非要你做不可的,”孟支书一脸清高,“还是很多人能做的。你也不要因为嫉妒而挑唆小厉,做出对不起大家的事情来。”
一说到全村人,就有不少人跟过来了。
“叔儿,说实话,我不会嫉妒,”赵清芜说道,“养鸭场好,大家都好,我为什么要嫉妒?”
“可我总觉你在挑拨离间,”孟支书道,“这行为是不对的,这是严重地损坏了乡亲们的利益地。”
张口闭口就是相亲么,这让赵清芜很厌烦。
这才是真正地挑拨离间。
“叔儿,要没其他的事情,我去忙了,”赵清芜道,“我有生意要做,很忙。”
“你有生意?你做啥生意?说大话吧?”
“书记,”娇婶儿站在墙头替赵清芜说话,“我们阿芜还真有生意要做,我们村里好多人帮着织毛衣,为此还赚了几块零花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