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不着和这种人置气。”
“让我最生气的不是他挑拨我和你的关系,毕竟我对你情比金坚,是挑拨不动的,而是他挑拨其他人和他爱人的关系,这不是明显不让你做生意吗?”
赵清芜这才明白为什么回来的时候会这么多人给她白眼。
原来是孟支书干了恶心的事。
“他是觉得自己的权威收到了挑战,”赵清芜鄙夷道,“以后只有男人才能养家糊口,不相信我们女同志也能赚钱。”
“阿芜,”隔壁墙头传来全安叔的声音。
赵清芜出去一看,果然是全安叔露出大半个脑袋和她说话。
“咋了,叔?”
“没啥大要紧的事情,就是叔拜托你一件事情……”
赵清芜怀疑和娇婶儿有关系。
“您说。”
“就是你赚钱的花,记得带上你婶子,叔和别的人不一样,叔支持你婶子挣钱。”
“行,有叔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只要我赵清芜有赚钱的门路,一定叫上婶子。”
全安叔忙不迭地点头,“那我先撤了,可千万不要被别人听见了,要不然,我可要被排挤了。”
“全安,我就知道你小子刚才不说话肯定有问题,”从隔壁突然传来孟支书的声音,让全安差点从踩脚的石头上滑下来。
“书记,你咋一声不响的呢,吓得我……”
“这么点小事,你就害怕,你这人咋这么胆小啊,”孟支书吸呼吸呼地抽了两口水烟,“这么招吧,你啊,别来我们养鸭场了,本来养鸭场就十个人管着鸭子,现在多一个人了,我又觉得你不合适,所以还是算了,你就让你爱人跟着爱我做裁缝,你就让你媳妇儿养着,吃软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