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赵清芜写完之后还写上自己的大名。
原本打算要走的几个妇女迈不动腿了,支支吾吾道,“那我们还是回去再和我们家那口子说说,我自己挣钱自己花,总好比在家没事瞎聊天来得强。”
一分钟之内,人走了个精光。
娇婶儿抹了一把汗,“可真是愁死我了,我真以为拦不住她们,还好阿芜你主意多,现在好了,她们看我能当厂长,肯定不会有其他的心思了。阿芜,你别也太有负担,咱们刚才也就是那么一说。”
“婶儿,我阿芜说话算话,真让你当厂长,”赵清芜说道,“回头要辛苦你了。”
“哎哟,瞧你这话说的……”娇婶儿满脸笑容,随后又忧心忡忡道,“你让我当厂子,你嫂子不会有想法吧?李桐可是你亲嫂子。”
“亲嫂子也得忙得过来才行,她又不是三头六臂的,还能干两家活儿?”
一颗定心丸让娇婶儿吃下去了。
十台缝纫机没地方放,镇上倒是有地方,出点钱也能租过来,但是要一台台搬过去,太麻烦了。
眼下也只好先让他们在家里踩缝纫机了。
三天后收到钟寒的电报,除了他们商会的人员籍贯分布之外,还有一百个包的定金。
“这人倒是奇怪,居然这么信任我们把钱都汇过来了?”李桐看到汇款单上一千块时,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不怕你拿着钱偷偷跑走啊?”
“我能跑到哪里去?这里是他的家乡,多的是亲人帮他追债,”赵清芜收好汇款单,又道,“我要是跑了,那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们可都还是我的家人呢,我得顾着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