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芹,你昨晚真的要去偷阿芜的包?”赵金华本来要出去,听到这话,步子就迈不动了。
黄秀芹头扭到床里面去,没说话。
“婶儿,最后你没偷到包,还甩上了胸椎骨,也算是收到了惩罚,”赵清芜道,“不过这惩罚还远远不够的,如果你不老实说你为什么这么做的话,我爸可能不会出钱请人照顾你,你只能自己躺在床上自身自灭了。”
“不要!”黄秀芹脑海里出现自己被丢弃在床上的画面。
她直接哭了出来,双手捶着床板。
“虽然我们俩的关系不那么和谐,但是你不至于害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秀芹还不肯说。
赵清芜拉赵清芜起来,坐在床沿上,问黄秀芹,“你到现在还不肯说?如果这主意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话,那你是真的坏了。”
“不是我,”黄秀芹哭道,“是支书让我这么做的,他说阿芜的包卖的很贵,我要是拿一两个出来卖,白白得不少钱,所以我就想着去捞两个,但是天太黑了,我就……我就……”
“孟书记?”赵金华显然没想到孟支书会出这么一个主意,“他怎么能……”
“婶儿,你真不应该听孟支书的话,现在好了,损人不利己,”赵清芜重新把那十块钱塞到黄秀芹的枕头下。
“这算是我的心意,买点好吃的。”
说完,她走了出去。
厉远庭正在和赵清扬说着什么,看到赵清芜出来便迎过来,“阿芜,怎样?”
“孟支书出的主意。”
“这老东西,”厉远庭忍不住爆粗口,“我迟早要他好看。”
赵清芜没空和孟支书周旋,眼前最重要的是把那些包运出去。
放在自家院子,还是没有安全感。
“我先去趟镇上,给阿姨打个电话。”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厉远庭很想跟过去。
“这是我和阿姨做生意,我应该可以的。”
厉远庭看着赵清芜离开,眼睛都没眨一下。
赵清芜打定话给杨秋兰,没想到她答应得非常爽快,“小赵,我就想着你挣钱的时候带带我,没想到还真让我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