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杨秋兰穿着睡衣走过来,“姚瑶,你在这儿……”
看到白荷脸上的面具,她也吓了一跳,“这是什么鬼?”
“阿姨……”
听出是白荷的声音,杨秋兰这才缓了脸色,“白荷,你这是做什么呢?这墨水……”
“妈,是赵清芜,赵清芜她拿墨水泼我们两个,”姚瑶愤愤不平。
杨秋兰看向赵清芜,“阿芜,是不是吓着你了?”
“阿姨,我也是从书上看来的,说是遇到鬼了泼墨水会让它烟消云散,所以我就……”
赵清芜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睑,“对不起,阿姨,我给你添麻烦了,可我真的被吓坏了。”
杨秋兰自然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的,“白荷,你去洗洗,然后等我。”
姚瑶拉着白荷要出去,白荷不愿意,“阿姨,她也太欺负人了,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家。”
“白荷,你好像不太适合说这样的话,”杨秋兰微微沉脸,“你先出去洗洗,这副鬼样子,确实很吓人。”
“走吧,白荷姐,”姚瑶这次把白荷拉了出去。
杨秋兰看着地上的墨汁,无奈地叹了口气,“阿芜,对不住。”
“阿姨,这里我来收拾,”赵清芜东张西望找抹布。
还好窗口阳台上有个水槽,水槽的边沿搭了一块抹布。
她接了点水,小心地倒在地上,先让墨汁浸透,然后开始用抹布一点点渗透。
杨秋兰看她细心又有耐心,打心眼里喜欢,“差不多行了,阿芜,出去喝口水,顺便问问是谁的主意。”
“好的,阿姨,”赵清芜满头大汗,洗了抹布出去了。
杨秋兰一脸严肃地坐在桌边,“白荷,你从小在我们家长大,我把你当成亲生女儿来看待,但没想到你居然这样对待我的客人。不管你们俩今天是谁的主意,都要接受我戒尺的惩罚。每只手十下。”
这个年代的尺子就是普通的裁衣服用的直尺。
上手特别有质感。
想起每一下打在手心的感觉,都会让人头皮发麻。
“姚瑶,是你吗?”杨秋兰问道。
姚瑶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