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芜没有再坚持。
杨秋兰离婚还算顺利,第二天就去离了。
赵清芜和厉远庭来店里陪她吃中饭,才开饭,姚瑶就来了。
她拿了水果,一边坐着,看他们吃饭,然后陪杨秋兰聊天,或者帮忙应酬客人。
但是对赵清芜的敌意还是很深,虽然没表现出来,但是那股劲劲儿的样子,还是被赵清芜察觉了。
杨秋兰还和赵清芜说姚瑶懂事了,很是欣慰。
过了几天,姚瑶留下来吃午饭。
赵清芜不停地给她倒水喝,喝得她跑了两次厕所。
“你老是灌我喝水,是怎么回事啊?”姚瑶不乐意了,“我已经喝得很撑了。”
“我看你嘴唇都干了,所以让你多喝点水,”赵清芜说道,“不渴了那就不喝。”
“多事,”姚瑶没给好脸色。
厉远庭来了之后,赵清芜盛饭,摆碗摆筷。
姚瑶吃了一半,说肚子疼。
“凳子怎么会有血?”杨秋兰先发现了,同时,惊恐地看向姚瑶,“难道……是流产了?”
然后吩咐厉远庭赶紧叫三轮车,跟着一起去医院做检查。
赵清芜守着店,耐心地等他们的消息。
傍晚,厉远庭和杨秋兰回来了。
两人脸上皆是疲惫。
“阿姨,怎么样了?”
“说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流产了,”杨秋兰坐了下来,自责道,“我知道她怀孕了就不应该让她在店里待着,在家里或者在白家好好养胎才是正经啊,我以为她是和我亲近了,我就……我是都没想,自顾着开心了。”
赵清芜想着杨秋兰的话,对啊,怎么就这么巧,家里不待,白家也不待,偏偏喜欢来店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