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在这个时候流产,时间上安排得明明白白,真叫她赵清芜不生疑都很难。
“妈,不难过了,孩子没了还会再有,”厉远庭扶着杨秋兰坐下,又给她倒了水,“你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你刚才是知道白浪的态度的,现在孩子没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和姚瑶的婚事,”杨秋兰说完,叹了口气,端着水杯,忍不住落泪。
“这婚不结,不是更好么,”厉远庭说道,“那个白浪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姚瑶嫁给他,你也不放心,不是吗?”
“可是他们两个都已经……”杨秋兰说不下去,眼泪却流得更凶,起身去卫生间洗脸去了。
赵清芜担心她太难过,便跟了过去。
快要到夏天了,狭小的一个小单间变成了卫生间,十分闷热。
她去把气窗打开了。
回头时,看到了马桶。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几天姚瑶天天过来,很殷勤,很孝顺,哄得杨秋兰合不拢嘴。
这哪里是她平时的作风,一点儿也不像。
“阿姨,你觉得姚瑶这次真的是流产了吗?”
“什么意思?”杨秋兰眼眶通红,“你的意思是假的?可是姚瑶裤子上都是血,这应该不是假的。”
赵清芜打开马桶盖,忍着臭气,看了几眼,抓紧盖上盖子,接着问道,“裤子上都是血,还有可能是月事来了。”
“月事?”
“对,我刚才看过马桶了,有血,”赵清芜说道,“我没到时间,您应该也不是在这个时候来月事……”
“我……我已经绝经了,不可能来月事,”杨秋兰说完,好像明白了什么事情似地的,说道,“你是指姚瑶是来了月事,假装说自己流产了,然后把责任推给我们?”
这件事情一旦想通,那疑点就浮现出来了。
“按你这么说的话,还真有可能,”杨秋兰说道,“我记得姚瑶上个月的月事差不多也在这个时候,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来。”
“她现在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为了就是要维系和白浪的婚约,”赵清芜说道,“如果白家不来找我们,这事儿过去也就过去了,可如果一定要我们负责人的话,我